“是吗？”
“既如此，朕也不好逼你。”
林枫玩味笑道。
娜仁托娅虽然极力表现出驯服的姿态，可那微微颤抖的娇躯，还是显现出她内心的不平静。
这些话，她也是用了许多努力，才勉强说出来的。
林枫摆摆手说道：“左右都退下吧。”
宫女太监们都不再停留，低着头匆匆出去，只是闫老驻足原地，有些担忧。
让此女与陛下独自呆在殿里，这真的好吗？
不过还是拗不过林枫，只好带着锦衣卫出去，不过闫老还是守在外面，一有风吹草动，便会冲进来。
殿内...
娜仁托娅对此毫无察觉，心里满是她方才说那些话的耻辱。
林枫若无其事的坐在了软榻上，十分随意。
见状，娜仁托娅微微低头，说道：“陛下，妾身为您添茶。”
随即，便取来茶壶茶杯，放于桌上，转过身为林枫添茶。
那恭敬的姿态，简直与初见时不似一个人。
因其背对着林枫，那宫服下线条诱人的美背，下面摇晃着的裙摆，和被包裹着的美腿，都令林枫挪不开眼。
“啊...”
正忙碌时，她身子忽然一顿，还发出了轻微的低吟。
那是因为，自背后而作怪的手。
“陛，陛下...”
又来了。
娜仁托娅俏脸一红，心里羞愤不堪。
但她却不敢反抗，甚至不敢转动身子，只是僵在那里。
看起来，简直像是她在欢迎皇帝的侵扰一般。
“不错，很乖嘛。”
林枫恶趣味的笑了。
“陛，陛下...”
娜仁托娅感受到皇帝那笑声中的恶意，却还得陪着笑。
若非她心中还有鞑靼部落安危的话，只怕她早已受不了了。
林枫缓缓收回了手，随即说道：“大奉征讨鞑靼的大军，已经出征了。”
“朕过来，就是告诉你这件事的。”
带着某种恶趣味，林枫看着愣在那里的娜仁托娅。
她简直在一瞬间，受到了比方才自己的侵扰更大的刺激一般，整个人呆在那里，好久没有回神。
随即她转过身来，浑身颤抖，不断的摇着头，以那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林枫。
那英气十足的锐利美眸，在这一刻，简直复杂极了。
愤怒、悲伤、绝望、难以置信、不可思议、无地自容...
甚至，有了浓浓的杀意！
天啊！
大军已经出征了？
她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的后果。
已然在战乱中许久的鞑靼草原，接下来要面临的，是灭顶之灾！
她这些天做出的牺牲，做出的努力...根本，没有改变任何事情？
只一瞬间，她只觉得面前这个皇帝是如此的令她厌恶。
想到这两天被他做出的一切，被他各种亵玩的这副躯体，这肌肤的每一寸...
她恨不得立刻自尽，也不要留着这副耻辱的躯体！
不，不...
还有机会。
“为，为什么？”
她厌恶的紧蹙双眉，清澈的眼眸里射出两道森寒冷厉的愤怒光芒。
然而，让她没想到的是，林枫的回答。
“你问朕为什么？”
林枫冷笑一声，看不出半点的心理负担：“国小而不处卑，力少而不畏强，无礼而侮大邻，贪愎而拙交者,可亡也。”
“朕早已打定主意要灭了鞑靼，又岂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？”
“太天真了。”
“虽然朕还挺满意你的服侍，不过这只是顺带的。”
林枫冷酷无情的话直击娜仁托娅心灵。
她已愤怒到甚至干笑出来。
终于，她明白了，此番出使，不管做什么，都无法挽救鞑靼。
这两天里，这昏君对她身体的迷恋，竟令她生出可以因此休战的想法。
现在才知道，这一切是错的如何彻底！
她缓缓举起双手，那宫服的美袖分外扎眼...